我这干亲家蛮有意思的。
记得1990年,我与他同路去县医院检查。我是肝病,他是胃溃疡,
我回到家很淡定,自知还会在世上混很多很多年,会不断招很多很多人讨厌。
这个干亲家个鸟毛,走到自家门前,就倒地打滚,杀猪般地叫:妈耶!妈呀!我活不了啦! 搞得一家人哭得稀里哗啦。
经过治疗,他时好时坏,总不断病根。他便要迁他母亲的坟。
他母亲葬在他现在宅子后面一个平台上,比宅基高几米。七运的西北东南向。
然而,他二哥做点小生意,蛮顺的,不同意迁坟。兄弟两人抄起扁担,差点干一仗。
其实,他生病了好几年,他儿子都生了,他母亲才去世的。只是葬坟一两年后,旧病复发,更胜于昔,他才要迁坟。
记得,他最先生了个女儿,一岁多夭折了。生第二个女儿,为了好养,便拜我为干爹。
生了一胎后,便催他去结扎。他就往医院去一趟。回来,走路一瘸一瘸的,似乎锤子给割了一刀,很痛的样子。我笑他,装都没装像样。那时,也催我去结扎,我把我们家菜刀拎出来,说,我现在就把裤子脱了,让你们割一刀。但是,老子这个带着毛病的身体要是出了任何问题,跟你们没完!...我两个,一个是骗子,一个是无赖。
走题了,打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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