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：因果也不是真实存在的，因果也是梦幻泡影般地存在。藏传佛教的角度来说，会说“因果是不虚的”；汉传佛教有个说法是“一切皆空，但因果不空”。因果怎么会不空呢？逻辑上说不通，有可能是语言上说错了。
因果是不虚的，不是不空的。不虚的意思是“善有善报，恶有恶报”，这个是不会虚假的，不会错乱的。做了善，这个果报不可能是痛苦的；作了恶，这个果报不可能是快乐的。另外，我做了善，果报由你来享受，这也是不可能的。或者这个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，不可能没有果报，这都是不可能的。“不虚”是这个意思。
如果说因果是不空的，意思是因果是真实的对吧。但因果不可能是真实的，因果不可能是实有的，是不是？这完全没有办法用逻辑来推理，是不是？
但如果认为什么都没有，这么说的话就是断见；认为什么都是常有的，什么都是实有的，这就是常见。佛教是中道，就是刚才我们提的中观。为什么叫“中”呢？不落入断见，不落入常见，在中间，“中”是这个意思，“观”就是观点，所以叫中观。
这么来分析的时候，你们要思考，是我说得对，还是别人说得对。我们也没有必要把别人说的推翻，但是我们自己修什么、学什么、做什么的角度来说，需要分析、判断。自己心里要清楚，不然的话稀里糊涂地这里学一学，那里学一学，学来学去终身都没学明白啥。
弟子A：对，就是这意思。东学一点儿，西学一点儿。
弟子B：我们就怕这样。
师：所以一定要注意。
